台安交通基础设施怎么样,东北哪个城市的东北话最正宗?
都是连问题都没搞明白的就在那胡说八道,普通话虽然和东北话渊源颇深但却不是东北话。而那些说东北话没有标准的也是胡扯,但凡语言都有标准,那就是这种语言的原发地的口音和词汇。
东北话作为东北地区的汉语,是起码自战国时燕国设辽东郡起现在辽宁地域的汉族所说的汉语,而且在明代就基本成型了。这有两个参照系,一个是辽东半岛的胶辽官话,一个是清代确立的北京雅言。
前者是因为明代时在辽东(辽宁)不设省,而是作为军事前沿设置了九边之首的辽东都指挥使司,而把民政和刑事事务交由山东承宣布政使司和安擦提刑使司代管。但辽东都司驻地是辽阳(包括上世纪才分出去的鞍山和本溪),所以辽阳及其以北、以西都是辽东都司直接管辖的军事区,而且人口也以军人及其家属为主,这一区域的平民也作为寄籍户由辽东都司代管。
所以就形成了“金复海盖、辽阳在外”的局面,即海城及其以南的辽东半岛被山东尤其胶东同化或殖民了,就此与胶东半岛共同组成了胶辽官话区,说的不是东北话。
而辽阳以及辽阳以北、以西则保留了东北汉族自古传承的东北话,但因为辽河的阻隔,所以又分为以锦州为中心的辽西口音和以辽阳为核心的辽东口音。由于辽西处于东北向华北的过渡地带,而且明代以山海关为纽带,辽西和冀东北联系也很密切,所以辽西口音和河北的唐山尤其秦皇岛的口音也比较相近。但辽东口音则是完全独立的,即使和胶辽官话区在地理上比辽西和冀东北联系更紧密,但语言的差别却比辽西和冀东北大得多。再有辽阳和后来的沈阳都是东北的政治、经济、文化中心,所以相比之下比辽西口音更标准。
而这一点还和另一个参照系,即北京雅言-北京官话-普通话有关。因为北京雅言是清雍正时设立的正音馆把明代的北京官话和旗人带到北京的辽东话结合确定的,而旗人在此之前虽然在入关后开始学说北京官话,但无论汉军旗人还是满蒙等其他民族的旗人都说了起码上百年的辽东话。以明代辽东边军和平民为主的汉军旗人就不说了,就是满蒙八旗在东北时也是学说辽东话。比如建州女真自从明初从黑龙江流域南下到长白山南麓依附明朝之后,就主要通过开原、抚顺等地的马市与辽东汉族交易。要和汉族交易就必须学说汉语,而在辽东只能学辽东话。还有一些女真人进入到辽东汉族地区生活,就更要说辽东话了。就是努尔哈赤本人也在被俘后成为辽东总兵李成梁手下做仆役,才得以全面学习汉族文化和辽东话。
努尔哈赤起兵并占据辽东后,满蒙等少数民族旗人就更是全员学习辽东话了。而辽西和辽南则长期是后金和明朝拉锯作战地区,所以满蒙等少数民族旗人不可能去学说辽西话和胶辽官话。
当旗人入关进京后,虽然会学明代的北京官话,但也不会放弃辽东话,这是作为占领者必然的心态和选择,所以在确定北京雅言时也必然会把辽东话结合进去。这也是辽东口音比距离北京更近,而且与北京官话区的朝峰片犬牙交错的辽西口音更接近的原因所在。比如辽西话的最大特点是当韵母前面没有声母时要加n,也就是现在网上很火的鹅读作ne还有袄读作nao等。但辽东话却和北京官话乃至普通话一样不加n。
所以东北话两大发源地辽西和辽东又以辽东为主,辽东话又以辽阳为核心,虽然努尔哈赤迁都后,东北的政治、经济和文化中心也移到了沈阳。当然从那时起又过去四百年了,随着辽阳的没落和沈阳的崛起,现在更能代表东北话的是沈阳,不过辽(包括鞍本)沈以及抚顺、铁岭话的区别也并不算很大。
至于吉林、黑龙江则在清代中期闯关东移民涌入之前,基本没有汉族也不说汉语。而闯关东移民除了极少数保持了关里的语言,比如虎林这样的胶辽官话方言岛。还有吉黑的一些山东屯之外,都是改说东北话了。当然也有区别,从山海关走陆路出关的在经过辽西时学会了辽西口音,最后形成了东北官话的哈阜片。而从海上抵达辽东的,留在胶辽官话区的自然还是说胶辽官话,但继续北上经过辽沈地区的就学说辽东话了最后形成了东北官话的吉沈片。至于继续北上到达黑龙江和蒙东北部的就把两种口音融合了,形成了东北官话的黑松片,其特点就是韵母前有时加n有时不加。
通过这番梳理就能明白哪里的东北话最标准了,而且那些近年来学说了辽东话的儿子甚至是孙子的普通话的当年逃荒要饭闯关东的难民的后裔们嘲笑辽宁话土、不标准的也可以闭嘴了。
国民党五大主力谁最厉害?
国军五大主力,只是国民党军队的五大主力。蒋介石曾夸耀他们为"国军之精华"、"五大主力"。包括第十八军、整编第七十四师、新六军、新一军和新五军。本人认为新六军!原因如下:
举几个战例:46年2月初闯关东的新22师相继占领盘山、台安、辽中,在辽河以北地区形成一条线式防御阵地。其66团和师属教导营总 共就3千人(一说66团守沙岭只有5个连,加团直属部队,1500——1800之间。)推进至辽河南的沙岭村,成为突出孤立部分。2月16日辽南军区总共 集中8个团(10倍以上绝对优势)。以人海战术猛打猛冲,如羊顶架般以月夜攻势连顶一昼三夜。该敌利用重机枪、火焰喷射器、火炮的绝对优势构筑防御工事。 构筑完毕即龟缩一团,固守待援。至18日夜仍未啃下这块硬骨头。次日晨敌援兵至,不得不下令撤退。民主联军伤亡2100余人,新22师624人,伤亡比 3:1。这仗是新6军在东北的成名作。(4纵承认;“这是一场地地道道的败仗,千真万确的一场耻辱。”) 47年12月沙后所战斗新22师先和2纵4师开打,4师1个营刚占领了新22师1个团团部就遭到反冲锋,国军用机枪和迫击炮猛打,这个营基本报销了,新22师2个团凭借工事顽强抵抗,我军与之反 复搏杀至天明。2纵4师原来战斗设想是全歼守军,结果非但没有完成战斗任务,伤亡惨重退出村,骨干基本打光,仅营以上军官就被打死6人。虽然2纵公开史料不提,4师军内总结完全承认,说;“主要教训;指挥员轻敌麻痹,对敌情掌握不准,未具体贯彻林总的战术思想,造成严重的战斗失利。”(注意,严重失利。另 外东野阵亡2纵4师10团副团长王国华,4师损失942人。新22师64团损失801人,64团打败4师后,从容撤退。新22师出动了两个团,林总本来命 令2和7纵围歼该师,但是由于协调等问题,只有2纵4和5师参战。在47年底还准备调两个军对付新22两个团,足以说明新22的地位、威胁。)
能否分享一下当年下乡当知青时那些让你难以忘怀的人或事?
我不是老知青,但我是老知青的同龄人,共同的命运,共同的志向,使我们团结在一起。当年在真山真水、黑土肥沃的天地里,我经历了许多难以忘怀的人和事,有人就有亊,那些难忘的人和事,一生萦绕在心间。
一九六八年,知青下乡,在北大荒北部的一个国营农场,来了七、八千知青,分布在总场和十多个分场中。我从总场下放到十一分场劳动锻炼,十一分场来了六、七百名知青,我们的年龄都在十八岁~二十一岁之间。住大宿舍,吃食堂,天天吃大馒头,城市来的知青很满足,因为要是上农村插队,不可能天天吃馒头啊!
北大荒的冬天,冷得出奇,最历害的是"大烟炮",打着团的风裹着雪,在野外遇上"大烟泡"是"九死一生"。一九六九年,我在十一分场参加了十八位知青组成的"小分队",要去四十里以外的另一个分场去看电影。结果电影没看成,十八个人被"大烟炮"围困在一片雪地里,苦苦挣扎了大半天,险些把人冻伤冻残。
那是十二月份的最后一天,农历"冬至"已过,进入数九天,一年中最冷的时候到了。有消息传来,农场电影放映队要上全场最大最好的一个分场去放映电影《列宁在十月》。那时候能看上一场电影就是最大的享受,我们二连的连长是哈尔滨知青,最愿意看电影,就联络了十几名男女知青,准备上那个大分场去看电影。
头天晚上联络成员,我在大宿舍挨着连长睡,第一个报了名,连长是哈尔滨老三届高中毕业生,有头脑,有体力,有经验,在学校时就是共青团员,在十一分场威望很高。很快就组成了一个小队,十名男知青,八位女知青,算连长在内共十八个人,明天一早就要在连长带领下上那个大分场去,《列宁在十月》电影要在十二月三十号午后放映。
三十号分场放假,早上起来,天空晴朗,我们在食堂饱饱吃过早饭,在连长带领下出发了。这是一年中最冷的日子,知青来到农场时,每人发了一件棉军大衣,十八个人有好几位都穿着军大衣。要走四十里路才到那个分场,所以大多数人都嫌大衣太笨重没穿,我们踏雪上路了。
远处的山岗丘陵,近处的原野田地,全被皑皑白雪覆盖,一条宽宽的土道通往那个大分场,我们边谈边走,穿大衣的人走热了,把大衣敞开了。脚下的雪被踩的吱吱响,走了快三个小时了,连长说:咱们走出来三十来里了,再有一个小时就能到了,到那儿先吃午饭,看电影也来得及…。
话音刚落,在西北方向涌上来灰朦朦一片气团,刹时间把我们围住,是风,冷冷的风,呼啸着,夾着一团团雪花,转着圈吹来吹去。睛朗的天空变得昏暗,雪花变成雪粒儿,抽打在脸上,像刀割一样疼。队伍冲散了,互相看不见了,连长大声喊道:老职工说的"大烟炮"来了,大家往硬地上走,千万别往雪厚的地方走!
他的声音被风雪阻断,只听见几个女知青的哭声断断续续传来,不知道人在何处。我们找不到方向,盲目地转着。冷风越来越猛,裹着雪粒刷刷打在棉衣上,有人跌倒了,被雪埋上了,我们快冻僵了。这时候忽然想到,都穿着军大衣就好了!
那风不是往一个方向吹,打着旋,裹着雪,搅过来搅过去,像冒烟一样。连长出现了,他的双手已经僵直,拼命用脚趟着雪,把雪中的人拉起来。他和男知青在雪中寻找女知青,听见哭声就踉踉跄跄奔过去,用脚趟雪,去找雪里的人。
不知过了多久,风雪停了,露出蓝天,"大烟泡"消失了,十八个人,围成一堆,连长用僵直的手挥了挥,说:快用雪搓手,搓脸,快搓!他蹲下来抓起一把雪搓起来,大家纷纷抓着雪搓着,渐渐地僵直的手指发热了,脸也热了,幸好没出大事故。
连长说:咱们像"鬼打墙"一样在原地没动地方,就在这儿转圈了!现在快黑天了,咱们快走吧,上大分场吃饭、过夜,还有不到十里地,快点走,走起来脚下就暖和了,电影看不成了,咱们这是在拍电影~"风雪十二月"呀…。
本来大家都被"大烟炮"刮得快崩溃了,听连长这么一说,大家都笑了。笑完以后,女知青们又哭了,连长说:怪我呀,提醒大家都穿上棉大衣就好了…。大家纷纷说道:谁也不怪,走,快走吧!
一个多小时后,大家来到了大分场,电影早散了,放映队已经回总场了,天黑了。连长领着大家到了分场食堂,和有关方面联系,食堂现给做的热乎乎的面条,每个人给卧了一个鸡蛋。连长找到分场领导,联系住宿的地方,很快解决了睡觉问题。
第二天早上起来,告别了宿舍里的知青"战友",到食堂吃热乎乎的早饭,连长把昨晚的饭钱和早晨的饭钱全部交齐了,回去以后再和大家收。告别了大分场的知青"战友"和分场领导,我们步行四十里,顺原路返回十一分场,回到分场,正赶上吃午饭,这是一九七零年新年第一天。电影《列宁在十月》沒看成,我们和"大烟炮"搏斗了大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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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作霖共有六个女儿?
张作霖有6位老婆,这6位老婆给张作霖生了8个儿子、6个女儿,上期我们介绍了张作霖的8个儿子,这一期,三悟给大家介绍介绍他的6个女儿。
长女张首芳:比张学良大3岁,是大夫人唯一的女儿,活到解放后,终年56岁大姐张首芳与大弟张学良、二弟张学铭是同父同母的姐弟仨儿,生母是大夫人赵春桂。
1898年,张首芳出生于辽宁省黑山县赵家庙,与敬爱的周总理、彭德怀、刘少奇等人是同年出生的同龄人。
这时的张家还没有兴旺发达,其父张作霖还只是一名普普通通的绿林胡匪而已。
1901年,张作霖的保安队在中山堡遭到了老对手金寿山的突然袭击,兵败如山倒的张作霖只得携带大夫人赵春桂和3岁的张首芳,向八角台一带跑路,仓皇之间,急于赶路的赵春桂在马车上生下一个男婴,这个男婴就是张学良。
此后几年,张作霖在八角台与张景惠称兄道弟,接受了张景惠的主动“让贤”,做了八角台一带的团练长。
而张首芳和张学良姐弟两跟随母亲赵夫人先是在台安县桑树村生活,后来,辗转于辽西山区,过着艰苦的生活。
直到1903年,张首芳6岁,张学良3岁,才跟随母亲赵夫人来到新民县八角台张府生活。
此时,张作霖平步青云,扶摇直上,当上了巡防马步游击队的管带,职级相当于今天的营长,统领着500名“弟兄”。
1912年,38岁的赵夫人病逝,留下了14岁的张首芳、11岁的张学良和4岁的张学铭。
都说长姐如母,身为大姐的张首芳承担起了照顾两位弟弟的重任,也就从此开始,让还是个未成年人的张首芳养成了独立自主的性格。
女大十八变,1917年,19岁的张首芳已出落成一个漂亮的大姑娘,此时,张作霖已是权倾东三省的奉天军务督办,再也不是当年被金寿山追逐的绿林土匪了。
一时间,张首芳成为了奉天城被各方人士追求的目标。
面对这些想攀高枝的人,张作霖自然无动于衷,因为他也想攀高枝。
为了解决东三省军政权相统一的问题,张作霖不顾女儿张首芳的感受,直接将女儿嫁给了黑龙江督军鲍贵卿的儿子鲍毓才。
当时,鲍贵卿追逐的是段祺瑞,而且他还有一个女儿嫁给了林则徐的五世孙,如此一来,张家、鲍家、林家结成了姻亲。
这段婚姻让张家和张作霖的势力更加庞大,只是苦了张首芳,成了张作霖“发达”的政治牺牲品。
1931年,九一八事变后,33岁的张首芳不愿当亡国奴,她动员公公鲍贵卿带领全家离开东北故土,来到了天津居住。
时值东北沦丧,一心爱国的张首芳向大弟张学良陈词,极力劝弟弟尽快发兵收复东北失地,无奈张学良因有蒋司令发来的“不抵抗”命令,纵有国难家仇和收复故土的一腔热血,兄妹俩也无可奈何。
1936年12月12日,张学良和杨虎城发动了西安事变,事后,张学良送蒋司令乘飞机飞往南京,从此,被蒋司令秘密扣押起来。
这一年,张首芳39岁,张学良36岁,从此,姐弟俩失去了联系,纵使张首芳各方打听,多出奔走相求,也没有得到任何有关胞弟的信息,这让她伤心至极,常常以泪洗面,最终,因念弟心切,忧郁成疾。
直到1945年抗战胜利后,远在西安的张首芳才在报纸上看到了田汉先生发表的《读张学良近作》的诗,才得知胞弟还活着,这一消息,让张首芳足足等了9年。
得知胞弟下落的张首芳,赶快赶往贵州息烽,想与胞弟见上一面。不过,胞弟被关在何处不是常人所能知道的,无奈之下,张首芳只能无功而返,回来后,因悲愤交加,大病一场。
1946年,元旦刚过,一个令人振奋的好消息传到张首芳跟前,让张首芳喜极而泣,原来是东北军元老莫德惠,忽然从贵州息烽回来,他不仅探视了张学良,还给张首芳捎来了一封张学良的亲笔信:“首芳大姐,关于财产清理委员会的事,现在详细说明一点……财产有多少,我是弄不十分清楚的……儿孙自有儿孙福,我现在想起一首诗,录与您,您看多么大气‘千里捎书只为墙,让他几尺又何妨?万里长城今犹在,不见当年秦始皇’……弟良手奏”。
这封信的全部内容,在下方的评论区,我已做了补充,请读者朋友笑纳,真的不错,很有感情!
看了胞弟的亲笔信,张首芳激动不已,盼望着有朝一日能与胞弟见上一面,可惜,张学良和赵四小姐又从贵州息烽被转到其他去处了,即便是与蒋司令有密切关系的莫德惠也不知情,之后,张首芳探询其他东北将领,也是无人知晓。
一年后,在1947年1月,莫德惠从南京给张首芳寄了一封信,告诉她张学良和赵四小姐被转往到了“宝岛”,被关在新竹县一个叫井上温泉的地方,同时,有一次探视过张学良的莫德惠,还给张首芳转了一封来自张学良的亲笔信,信中亲切地写道:“我数年来精神甚好,身体也不坏,唯独眼睛有点花了……我的事情你们不用挂念,尤其是身体,我自己会照顾我自己……此复即扣,大弟良手奏”。
之后几个月,莫德惠又给张首芳带来一封张学良的亲笔信,信中请求大姐为自己买一本《明史》。
张首芳看到信后,兴奋不已,她没有想到,十几年来一直被幽禁的胞弟非但没有丧失青云志向,反而以一种乐观向上的精神面对不公,这让张首芳仿佛看到了少时跟随私塾老师杨景镇求学的场景,是那么认真,那么刻苦。
张首芳见信后,马上到西安城里的古旧书店寻找《明史》,可惜,没有胞弟要的那一版本,但是,既然胞弟提出来了,无论如何,张首芳都要满足他这个请求,于是,她特意赶往北平,买到了由商务印书馆出版的《明史》,然后,小心翼翼地包装好,寄给了张学良。
1948年夏天,丈夫鲍毓才生病,张首芳举家返回沈阳,之后又迁往天津和北平。
后来,鲍毓才病逝,张首芳与自家的一名老女佣在一起生活。
其实,她的晚年生活,还算可以,儿孙绕膝,平时打打麻将,娱乐娱乐。她曾说过:“我们主仆两人生活挺安静,过年过节,周总理还亲自来看望我,问寒问暖,实在过意不去。”
1954年,怀着与胞弟张学良未能见上一面的遗憾,病逝于北京,终年56岁,一生育有三女二子。
次女张怀英:天生丽质,心地善良,却嫁给了一个傻子张怀英,出生于1907年,比大哥张学良小6岁,与著名军事家林彪和粟裕是同年出生的同龄人,她的生母是张作霖的二夫人卢氏,同胞妹妹是四妹张怀卿。
在她出生的第二年,其父张作霖被东三省总督徐世昌派往辽宁西北部的通辽、洮南一带剿除蒙古叛匪。
后来,张作霖几乎每年都会亲自带兵与科尔沁蒙古王旗进行激烈的厮杀,可惜,对手太强,一时难以征服。
这可如何是好?
为了让蒙古王旗归顺投降,扩大自己的势力范围,张作霖打起了“联姻”路线。
他让自己的二女儿张怀英嫁给了在内蒙古王公中颇具影响力的达尔罕亲王之子包布,以期达到拉拢收买达尔罕亲王的目的。
可是,包布是一个连说话都说不清楚的傻子,天生丽质、心地善良的张怀英岂会心甘情愿地嫁给对方。
即便如此,媒妁之言,父母之命,实在难违。
无奈之下,张怀英只得乖乖认命,婚后,她受尽了折磨,甚至几度要自杀。
这段凄苦的婚姻一直持续到1928年张作霖去世,此时,大哥张学良已当上了东北军总司令,在他的干预下,最终解除了张怀英与包布的婚姻。
后来,嫁给了民国时期外交家陈箓的儿子陈友涛,虽然这次张怀英跳出了父亲包办婚姻给自己带来的阴影,但是,这段婚姻并不幸福,因为陈箓父子是汉奸。
1939年,张怀英的第二任公公陈箓被刺身亡,第二任丈夫陈友涛得到了惩处,张怀英前往天津投奔胞妹张怀卿,之后,两人一直生活在一起。
1991年,张怀英病逝,享年84岁,一生无子女。
三女张怀瞳:比张学良小6岁,是众姐妹中较为幸福的一个张怀瞳,出生于1909年,比大哥张学良小6岁,与著名领导人李先念先生和杜月笙的太太孟小冬女士是同年出生的同龄人。
张怀瞳的生母是四夫人许澍阳,与五妹张怀曦、三弟张学曾、四弟张学思是同胞姐弟。
为了拉拢盛京将军赵尔巽,张作霖将张怀瞳许配给了赵尔巽之子赵天赐,同样是包办婚姻,但是,她却是众姐妹中较为幸福的一个。
婚后,两人感情融洽,七七事变后,小两口便移居美国,之后,赵天赐在联合国任职。
四女张怀卿:与二姐张怀英命运相似张怀卿,生于1911年,比大哥张学良足足小了10岁,与著名文学家杨绛、季羡林和开国上将刘亚楼以及“两弹一星”元勋钱学森是同年出生的同龄人。
张怀卿与二姐张怀英是同胞姐妹,生母是张作霖的二夫人卢氏。
野心膨胀的张作霖看到了辫子元帅张勋的势力正在悄悄扩展,同时,张作霖还察觉到张勋正酝酿着复辟的阴谋。
此时,张作霖认为,一旦张勋复辟成功,江北的势力则可有恃无恐,所以,他将自己的四女儿张怀卿许配给了张勋的儿子张梦潮,以期搭上张勋的“顺风车”。
只可惜,张勋的儿子张梦潮是个精神病,婚后,张怀卿极度烦闷。
直到九一八事变后,在张学良的帮助下,张怀卿才和张梦潮离婚,结束了这段凄凉的闹剧。
后来,张怀卿又先后嫁给了岳民烈、姜秉玉,生下三女一子。
新中国成立后,张怀卿居住在天津,有幸当上了天津市政协委员。
1992年,张怀卿在天津去世,终年81岁。
五女张怀曦:在婚姻问题上,唯一一位没有听从父亲安排的女性张怀曦,生于1913年,比张学良小了整整一旬,与“六星上将”洪学智、上将韩先楚、“中国民歌之父”王洛宾是同年出生的同龄人,生母是四夫人许澍阳。
1919年9月,靳云鹏当上了北洋政府的国务总理。一年后,张作霖为了拉拢靳云鹏,在张怀曦7岁的时候,就和靳云鹏的儿子定下了“娃娃亲”。
可是还没等到结婚,张作霖就在1928年被炸身亡了,男女双方因为互不了解、互无感情,在张学良的干预下,顺利解除了婚约。
如此看来,张怀曦是众姐妹中,唯一一位没有听从父亲张作霖“媒妁之言”的女性,准确来说,没有来得及听从。
七七事变后,张怀曦跟随生母许澍阳侨居美国,还在华盛顿谋取了一份工作。
1991年7月,张怀曦因为思乡亲切,让他的儿子张永琪带领儿媳许秋玲、孙子张东安从美国远道而来,探访大帅府,并代表生母张怀曦题词“多谢家乡父老还记得张将军”。
此时此景,不禁让人黯然泪下。
六女张怀敏:六位女儿中,最为幸福的一位张怀敏,生于1924年,比张学良足足小了23岁,比大姐张首芳小了26岁,生母是六夫人马岳清。
1928年,张作霖被炸身亡,此时,张怀敏才4岁,是六姐妹中唯一一位没有被父亲包办婚姻的女性,准确说来,是张作霖没有来得及为她“着想”。
1947年,张怀敏毕业于北京辅仁大学,后来,嫁给了辽宁省长翟文选的孙子翟元堃。
1948年,跟随母亲马岳清去了“宝岛”,先后在台北师范大学和辅仁大学担任教授,婚后,育有两男一女。
总结:万般皆是命,半点不由人张作霖的5个女儿中,除了六女张怀敏外,其余5人,皆被张作霖包办了婚姻,在被包办婚姻的5姐妹中,除了三女张怀瞳遇到了对的人以外,其余都不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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